刚到昆山时,我还是毕业不久囊中羞涩的青年工人。从单位宿舍步行到上班的地方,大约需要五六分钟。天天这样行过,跟路边理发店、水果店、书报亭、便利店的老板,看大门的老头,算命先生和修鞋师傅,一一熟悉起来。这个小区大概是某军工厂或铁道部的家属区,留下“二零二弄”这样一个莫名的代号。我的一些同事,他们的上一辈正是支援铁路、军工或电厂建设,退休后安置此地的。从建国初期到最近三十年,昆山涌入许多外来……阅读全文
在初夏的光阴里,拈一朵琼花,片刻间,便过了沧海。—题记
琼花,风姿淡雅,风韵了多少墨客的才情心意,也风韵着我把酒问月的心怀。总是喜欢,在夜里将花蕊信指拈上,用花语,将你浪漫成一隅独特的梦中仙境,自我陶醉,以花为杯,以念为酒,把盏属于你花海中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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