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年前,时令是春天,当火车哐当一声把我们一伙晕头转向的新兵吐在一个名叫花庄的小站上时,料峭的春寒硬生生地把我拽回到记忆中的冬日。面对满目萧条,心头不由一怔,心想,这大西北的冬天咋这幅模样,都阳春三月了,却不思归隐,还要咬着春天的屁股不依不饶地撒泼呢?正胡思乱想,脚下一绊,一抬头,目光就被道路旁那两溜高大挺直的树木所凝固,心仿佛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猛戳了一下。哦,白杨!似乎冥冥之中有人指……阅读全文
儿时,从我生活的连队走出大约两公里,有一片五六十亩地的白杨林,不知是何年栽种的。夏天,白杨林郁郁葱葱,鸟雀欢唱,微风吹过,叶片蹁跹;冬天,白杨林身姿挺拔,斗寒傲雪,相互守望。
上学时,班里开展少先队员活动,老师常常领着我们排着整齐的队伍来到这片白杨林。活动的内容无外乎分成三步。大家先围成一圈,坐在青青的草地上,各自静悄悄地看小人书,或者听老师讲革命故事。树荫下……阅读全文
我从未与一棵白杨如此的亲近。
几日来难得的清闲可以让我把纷扰的世界暂且关在门外。一杯白水加散文,甚是惬意。今天,心却无端地不往字眼里去,于是照例扭头看向窗外。毗邻的一所民族小学,据说是一所希望学校。无须放眼已见校园全貌,依旧是朴实的校园,依旧是校园里孩子们纯真无邪的身影。教学楼前一座蒙古族塑像孤然挺立,近旁是袖珍的假山。前方左侧,只有两个简易篮球架子空空相对,……阅读全文
车窗外是茫茫的大戈壁,没有山,没有水,也没有人烟。天和地的界限并不那么清晰,都是浑黄一体。
从哪儿看得出列车在前进呢?
那就是沿着铁路线的一行白杨树。每隔几秒钟,窗外就飞快地闪过一个高大挺秀的身影。
一位旅客正望着这些戈壁滩上的卫士出神。
“爸爸,”大孩子摇着他的腿,“你看那树多高!……阅读全文
白杨树实在不是平凡的,我赞美白杨树!
汽车在望不到边际的高原上奔驰,扑入你的视野的,是黄绿错综的一条大毡子;黄的是土,未开垦的荒地,几十万年前由伟大的自然力堆积成功的黄土高原的外壳;绿的呢,是人类劳力战胜自然的成果,是麦田。和风吹送,翻起了一轮一轮的绿波,——这时你会真心佩服昔人所造的两个字“麦浪”,若不是妙手偶得,便确是经过锤炼的语言的精华。黄与绿主宰着,无……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