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麦香飘起、布谷鸟欢唱的时候,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杏园。
老家的村北,有一块几十亩大的杏园,里面栽了几百棵杏树,棵棵粗大苍劲,很有些年岁。
你可别小瞧了这片杏园,在我幼小的记忆中,杏园可是俺村人吹牛的资本,甚至可以说是小伙子找对象时都要拿出来炫耀的、觊觎一下子把对方镇住的重量级武器:“你去过俺村没有?那一片杏园可是方圆百里独一无二的……阅读全文
老家门前有一片杏林,据说是祖上某位先人仿效三国时董奉而栽的。小时候听奶奶说,先人懂点医学,遍尝百草,很有些简单而实用的偏方,在我们这儿三里五村是一位小有名气的郎中。他的规章是:看病一次,好了就种植一棵杏树。几年以后,门前的那片地就蔚然深秀了。
杏林的杏树曾经是我们村的风景,祖上把杏仁晾干,配成中药,为乡邻治病去疾,行善济困。
杏,汁甜……阅读全文
我的故乡,虽不是杏的主产地,但由于土地肥沃,村人在房前屋后、路旁、地头、沟坡见缝插针,栽上那么三棵五棵。品种一般是麦黄杏,每到阳春三月,尚是寒风料峭时,杏花便迫不急待地粉墨登场,密而红艳的花骨朵儿一夜之间绽放,却无一片绿叶相伴,酷似驻足的绯云凝滞的彩霞,故乡的天空成为一片花的世界。
春风拂来,杏枝摇拽,那一簇簇杏花,妩媚娇艳,花香扑鼻。朵朵杏花,撅起粉嘟嘟的小……阅读全文
郊外山脚下有一条大道,在道的一边有几棵杏树。每年花开时节,香飘盈野,清秀可人。微风拂过如浪翻雪海,大有可观,常常引得来往行人驻足观赏。到了成果期,满树杏黄在阳光照耀下让人目眩,沉甸甸的果实压弯了枝头,以至于走在树下伸手可得。几年前,当他路过这里,随手摘下一颗杏子还未及品尝,便看到过路的当地人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微笑。不管他大大地吃上一口,当牙齿刚刚咬破杏子的果皮,一股酸涩的味道,准确地说……阅读全文
记忆是个塞满的仓库,装着往昔的欢乐也装着往昔的痛苦,对我这样一个写字的人来说,是桩幸运的事。写字不过是刨捡着岁月,研碾着时光的滋味,相比于欢乐,我更在意悲伤,它绵长而久远地驻扎在我的心上,随着追忆的河流,酝酿成璀璨的悲伤。
在我所追忆过的悲伤里,出现次数最多的,是一棵杏树。
我不知道那棵杏树是什么时候栽下的,总之,从我能记得这个世界上……阅读全文
微风习习,细雨如丝。延庆的四月,是杏花热恋的季节。每年的清明前后,漫山遍野的杏花,迫不及待地绽开清纯的花蕊,向世人展示她优美的风姿,连成片,聚成堆,远看像一团雾、一片云,在山坡上或山谷中优雅地飘荡、摇曳……
杏花开遍的地方,更像羊群洒落在漫山遍野,这一簇、那一片的,移动在背阴向阳的坡面上,拥拥簇簇,四散开来,又像天上飘浮的白云,变幻着不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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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每到四月,我都尽量减少外出,尽可能多地待在家里,原因实在难以启齿,一到四月,杏花就要开了。
日期不尽相同,如果天气暖和,会提早到三月底,如果天气比较冷,就会推迟到四月中下旬,正常年份,都是在四月初的那几天。总之都是在四月。对我来说,四月不像艾略特所说,是残忍的季节,四月是杏花的季节。
我清楚地记得2010年到2012年的杏花开……阅读全文
杏花的气质,很像是邻家小妹。
隔着幽凉的20多年光阴回眸看去,她疏淡、清美。
每年春天,去山里看桃花,桃花烂漫到放肆。回程的路上,总会在心底想一想杏花,像怀着一份悠然的相思。杏花不曾看。杏花似乎太远了,远到隐居在中国画里,隐居在唐诗里。
想起曾经看过一个画家的作品,是水墨。淡墨扫几笔过去,扫出三五重远山,远山……阅读全文
杏花开放时节,说说杏与杏林。
读过一本叫《植物传奇》的书,有许多收获。跟着作者沈苇从人文视野来观察丝绸之路上的二十余种植物,葡萄、石榴、胡杨、雪莲等,都是那么富有灵性。书中有对灿烂龟兹(qiū cí)之地所产杏的描写,出于对这种中医之果的关注,令我对其作品给以了特别仔细的咀嚼与品味。
虽然觉得自己对杏的了解也不算少,但作家那博学的视角……阅读全文
植物一样的人是好看的,他们经历独特,但所言所行,丝毫没有浮夸。待人真诚实在,有一种粗率的优雅。人生观是开阔而坚定的,自成体系,与世间也无太多瓜葛。若看到不管是何种职业的人,在人群面前表演欲望太过强盛,用力通过各种媒介来推销和演出,便觉得动物性的一面太过明显。功夫做足,野心昭显,昌盛踊跃,最终不过是普遍性的平庸。
能够产生联系的人,似乎总是自动出现,而当他们出现……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