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乡村,曾经多乌桕树。在田野山坡边,在江河湖泊岸,在房前屋后,到处都有她的身影。
春末夏初,芳菲落尽,桕树花却在此时开花了。花蕾不大,细细点点,一串又一串。花色呈淡黄,跟樟树花一样,不怎么吸引人,但又跟樟树花一样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常引得蜜蜂躬身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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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路经村子马路南边那面湖泊,脑海里经常会浮现一个场景:全身赤溜溜的一群毛孩子,站在一棵粗壮的木子树枝桠上,双脚用力一蹬,枝叶乱颤,人便如泥鳅一般滑入水中,溅起阵阵水花……可惜,那样的场景如今却不会再现了。
那湖名叫樟莽湖,大约十亩见方,湖水清亮无比,湖底水草茂密,游鱼穿梭,主要用于村人灌溉和饮水。湖堤种满油桐树,而长得最大的却是那棵木子树。木子树学名叫乌臼……阅读全文
我又想,救救这些失业的乌桕树,写写文章吧,让更多的城里人知晓它的美,让乌桕树在乡村的旅游业里焕发出光辉。另外一方面,主持园林行道的家伙,在苗圃中,不妨少种一点银杏,多种一点乌桕,这样每年的十一、十二月,江南的城市里就会多出几个色彩斑斓的乌桕之周。
去年有过一次愉快的旅行。十一月,跟武汉的阿毛、周鹏、梁玲,云梦的范小雅,孝南的周芳,孝昌的付勇军,去燕七的老家大悟……阅读全文
乌桕是暖树,当秋风吹透峄山坡,向阳的南坡上霞光一片,火红的乌桕树就把家乡惹暖了。那一层又一层漫山遍野的乌桕树,似暖阳,映红了家乡的峄山坡。
那年峄山还没红,乌桕还泛着青,乡亲们在山脚下一天紧过一天地度年月。我记忆最深的,老爷爷硬挺着腰,立在村口朝北望,那左拐右弯的峄山峰山色青黑,静立在一片苍茫中。老爷爷嘴里没吐出一个字,扭头就回到村子里。第二天全村开大会,镇里……阅读全文
乡居的地方,多有乌桕树,在村口、在缓坡、在小溪边,不择地而生,远近成林。
乌桕树叶似杏叶,叶面有蜡质,比杏叶生得浓密。仲夏时节,乌桕树冠下,浓荫蔽日,农人耕作到正午,就在树下吃饭纳凉。午后,村妇们聚在树下,一边做起女红,一边张家长李家短,以销永日。偶有花粉落下,人们才发现,乌桕又已著花,细黄嫩绿的穗状花序,本无可观之处,再藏在一片浓绿之间,就更不起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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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在想,倘若有可选择的话,我愿意做一棵树。人的有些喜好,连自己也讲不清其缘由,就像我爱树爱花草,多于爱动物。真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觉得植物比动物美,更能引发人去沉思。静止的树,无法像鸟兽那般会奔跑或迁徙,但有着内在的生命力,随着年轮一点一点在生长,乃至千百年之久。动物界,如达尔文所说的进化论,那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不像植物,一切皆来自于自然的恩赐,阳光、雨水、土壤以及风,它无需争夺掠……阅读全文
近日,我在凤鸣公园里发现了一枝生长得枝繁叶茂的乌桕树,树上长满了一粒粒刚露出乳白色圆圆的乌桕籽。如今难得一见的乌桕树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我用相机连拍了几张照片,回家慢慢欣赏。久别重逢的乌桕树,还引起了我对童年时拾乌桕籽有趣的回忆。
记得小时候,每到秋高气爽的季节,我们在星期天常常约几个小伙伴,一起出崇福北门到附近乡下去玩。走在乡下一条弯曲不平的泥路上,沿途看到……阅读全文
每天小憩之余,推窗静立,看窗外的风景。窗外,一派苍茫悠远的冬景,我心里却泛起一阵热烈的遥想,想起那像火把一般艳红的乌桕树来。
我的家乡在南方粤西的小山村。南方的秋冬没有唐朝诗人杜牧诗中“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枫叶似火,自然也看不到毛泽东笔下“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景观。但南方却有“乌桕赤于枫”的乌桕树,给家乡的秋冬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北方的枫树与……阅读全文
故园在江南———金衢盆地,钱塘源头,水源丰富,稻田遍布。田埂上,一株连着一株,盘曲矍铄的乌桕树,扎根在那里,守护在那里。
少时识得乌桕树,在金秋季节。绯红、浅红、金黄、青黄的树叶在秋风里盘旋,翻滚,次第跌落于稻田黑黝黝的泥土里,或是泛黄的田头杂草间。乌桕叶的颜色纯净鲜明,绝不拖泥带水。心形的叶片成就了孩子们的收藏愿望。拣择特别饱满红透的叶子,带回家,夹在课本中……阅读全文
提到红叶,脑海中最先想到的是香山红枫。
只是每年看到媒体上有关北京香山上熙攘的赏叶人群,车水马龙、人山人海,总感觉那里的红叶似乎少了几分自然的韵味。“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印象中红叶似乎只有生在僻处,长在幽谷山林群岚之中才能显其美,显其韵。
抱着一份期待,这个周末我再一次有幸来到了素有“中国……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