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油菜花渐渐稀落时,便是荠菜开花的季节。荠菜,它的叶片打长出来,就紧紧地贴伏在地面,无怪乎又称“地菜”。
荠菜花可不会那么热烈奔放,它在田头地角悄然开放,不事张扬,你很容易忽略它的存在:细碎的,白色的,呈十字形的花朵,一簇簇,充满稚气地顶在头上。一路盛开之下,便留下对称的倒三角形的果实在身后,一副子孙满堂的样子。微风过处,这些扁扁的盛满种子的小匣子,就像是无……阅读全文
小时候最盼望春天,漫山遍野的花儿开了,天转暖了,让爷爷奶奶不舒服的冬天终于过去了。
且不说平底锅烙的槐花儿,也不说竹笼蒸的榆钱儿,更不说鲜嫩鲜嫩的香椿芽咸菜,单有一小碗荠菜素馅饺子,就让我馋得不得了,那种喷香悠远,鲜嫩爽口的感觉却每每让我这个无肉不欢的馋丫头无限怀念。
我的家乡位于鲁西南一马平川的大平原上,在春寒料峭,乍暖还寒的初春,……阅读全文
野菜充饥的日子离我们愈来愈远了, 但愿它一去不返。努力在记忆里搜寻,最后一次以野菜当餐,要上溯到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一次忆苦思甜饭。那时日子虽不富裕,粮票也未退出市场,但还不至靠野菜当粮,与其说忆苦饭是生活需要,莫如说它更是一种政治手段,其中奥秘想必过来人都会明白。
难以下咽的种种野菜虽已远去,但有种野菜却从未离开我们的生活,纵使是佳肴满席的酒宴中不时也可觅得它的……阅读全文
农历三月初三是中国的传统节日,古称上巳节。相传这天是黄帝诞生的日子,民间自古就有“二月二,龙抬头;三月三,生轩辕”的说法。
关于三月三的民间习俗,各地、各民族都有许多,而在我老家王江泾一带则有吃野菜的习俗。狭义的野菜,学名荠菜,有的地方叫地米菜、田儿菜等,是生长在田边地头的一种野生草本植物。冬季,羽状的叶片呈红褐色或棕黄色,并不起眼。春寒料峭时便开始返青旺长,……阅读全文
张嘉佳认为,世界上只有三种东西是伟大的,伟大的风景、伟大的食材和伟大的感情。在追寻风景与食材过程中,四处奔波,得做出多大牺牲,多大努力,才迈进大自然珍藏的礼盒?好食材,也许孕育在遍寻不到的地方,也许行走经过却不自知。卑微的荠菜就是。
年年春天,似繁星绿锦的野菜,在收割完水稻的田里,不小心就踩到荠菜、婆婆丁、水芹菜、莼菜、蕨菜……采摘,洗净,灰扑扑的荠菜顿时颜色……阅读全文
煦暖的春风再一次吹遍了大地,吹皱了潺潺溪水,吹开了枝头花朵,吹绿了鲜灵灵水嫩嫩的荠菜。
荠菜是一种越冬植物。去年的菜籽儿落在泥土里,白雪皑皑的冬天,已经开始悄悄地探出一个个小脑袋来。只是极其细小,混在杂草里,不用心是很难发现它们小巧的踪影的。
慈母般的春天来临,阳光用温暖的手掌,轻抚着冰雪尘封的大地。万物从沉睡中醒来,荠菜也开始冒尖。……阅读全文
因为在塘栖农村有个老“窝”,我和妻子隔三差五地要去几天。那边空气比较新鲜,可以饱览绿色,还能到田边地头去采撷大地送给人们的一道道野味……
年初,寒风料峭,雨雪交加,置身于田间地头的绿色植物,唯有荠菜能早春先绿。这几天气温上升,雨雪消融,已到了荠菜飘香的时候。农妇们就急不可耐地出门去采收这野菜。一天,有几位邻居来我家的门口叫喊 :“挑荠菜花去哦!”妻子应声起身,……阅读全文
“陌上柔桑破嫩芽,东邻桑种已生些。平岗细草鸣黄犊,斜日寒林点暮鸦。山远近,路横斜,青旗沽酒有人家,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每当春风送暖、万物萌发之际,我总能在心里念起一代词宗辛弃疾的这首《鹧鸪天》,总能回忆起儿时和伙伴们一起挖荠菜、吃荠菜的情景。
也许现在的孩子们不知道荠菜是何物吧?民谚说:“吃了荠菜,百蔬不鲜。”可见荠菜在民间很受欢迎。荠菜是我国大……阅读全文
感谢12306提供的火车票,大年初二,我姐姐、我、我妹妹,三家人乘坐1561次火车,由武汉到南宁探视住在我弟弟家的父母。虽然在电话、短信、微信、QQ视频里常常碰面,但几天下来,祖孙三代十余口人在弟弟新居的聚会,仍然令我父母如腾云驾雾的齐天大圣,又忙碌又兴奋。母亲跳五行健身操给我们看,父亲钻研二胡,已经拉得有模有样了,他除了网购到一把数千元的“演出级”二胡,还自己动手,用椰壳做了一把板胡……阅读全文
荠菜是一种生命力很强的野菜。入冬以来,气温连续下降,万木凋谢,落叶纷纷,到处是满目凄凉的味道。然而就在这山寒水瘦,草木凋零的冷色调季节里,却有一种灿然的绿色生命闯入人们的眼帘。它就是那种看似毫不起眼普普通通的野菜一族---荠菜。
荠菜生长于田间地头,果园麦田,塬上沟坡,不择地势,不择贫瘠,不择水土,是一种生命力极其顽强的野菜。记得年轻时读过周作人的《故乡的野菜……阅读全文
我对荠菜,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
小的时候,我是那么馋!刚抽出嫩条还没打花苞的蔷薇枝,把皮一剥,我就能吃下去;刚割下来的蜂蜜,我会连蜂房一起放进嘴巴里;更别说什么青玉米棒子、青枣、青豌豆啰。所以,只要我一出门儿,碰上财主家的胖儿子,他就总要跟在我身后,拍着手、跳着脚地叫着:“馋丫头!馋丫头!”羞得我连头也不敢回。
我感到又羞恼,又冤屈……阅读全文